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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沈】双修搭子 5

柳清歌x 沈清秋(沈垣)
冰秋少量提及。
看了动画,又重温了一遍原著,磕上这个CP,超想开车~~~
接柳清歌和沈清秋打魅妖的结尾。假设魅妖的药非常给力。

双修,一个在仙魔世界非常严肃但是大家提起来又掩嘴窃笑的字眼,其内容复杂,包含了修行,运气,灵力互通,阴阳调和等高深修行技巧哲学。。。以及啪啪啪。
沈清秋虽然做好了一切准备,在桌上摆好药膏,油膏,换洗衣服等必备物品,脑内重温了理论和实践教学,还嘱咐黄家烧了一大桶洗澡水,可面对床上依然沉睡的柳清歌时,心里依然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为何自己要跟一个比自己还直的性冷淡直男双修。这一切的源头都是突然暴走的柳清歌,魅妖算沈清秋的姻缘,到底哪里惹到他了。
罪魁祸首已经被折磨得面容憔悴,面色薄红,全无两天前意气风发的战神神采,睡梦中依然眉头紧锁,忍耐着什么。
沈清秋低头顺了顺柳清歌披散凌乱的发丝,又用手指轻轻展了展他的眉心,注入些许灵力。柳清歌面容舒展了一些,相比醒来时嚣张锋利的样子,有些陌生。
沈清秋没仔细看过柳清歌的脸,对方醒着时候目光凛冽,容不得长期注视,此刻细看越发觉得对方秀美,白皙脸上泛着淡淡红晕,晨光中仿佛画本上的宫装美人,几分神似沈垣小时候喜欢过女明星,刚好两人眼下都有泪痣。沈清秋看得久了,竟忍不住想舔舔那小巧的泪痣,想必是甜的吧。
这样的脸,太容易吸引淫邪轻薄的目光。沈垣出身富贵深知有钱人的圈子玩得更花,家世优渥的柳清歌恐怕从小见过不少的异样眼神。他理解了柳清歌的嚣张,这面容过于柔美引人邪念,若少一分嚣张只怕早被人觊觎蛊惑。敏感倔强的少年早早穿上名为骄傲的尖刺盔甲,象刺猬一样保护自己的尊严,久而久之盔甲就成为了身体的一部分,哪怕刺得自己浑身是血也不愿脱下。当年在灵溪洞走火入魔就是这份骄傲带来的反噬吧,若是突破境界时请同门护法,或者走火入魔初期向周围人求援,原著中的他大概就不会死吧。
但有的人到死都是骄傲的,打碎这份骄傲会比死还难受吧。
“沈清秋。。。”柳清歌在梦里含糊的叫着,而后又是一句铿锵有力的:“滚!”
看来真的很讨厌我,一会儿双修的时候该怎么办呢,沈清秋发着愁继续给对方眉心注入灵力,突然被床上人扭头闪开,披散的长发下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直勾勾的看着沈清秋,又猛地转头看向墙壁。柳清歌睡着的时候像姑娘扮的,眼一睁开,锐利眼神破空而来,仿佛出鞘的乘鸾,没人敢误解他的性别。
“师弟,你醒了。”沈清秋平静陈述木清芳给出的方子,又一页页展示了天琅君小册子的插图,讲解了男男双修的原理流程和方法,而后等待着对方给出回答,他连说服对方的话语都想好了:这是唯一的办法了,双修总比疯了强。想想你的爹妈,想想你妹妹,想想苍穹山,想想百战峰,想想岳师兄,想想我。。。言语实在过于肉麻,但是为了大腿,为了今后五年的安全,总要做点什么。
“好的。”柳清歌眼神冰冷看着白墙,留个沈清秋一个后脑勺。沈清秋准备好的满脑子话直接给咽了回去,他就这么答应了,也太容易了吧,这可是宁折不弯的战神呀。
“另外双修的时候,我在上面,我的意思是我,我,我。。。”双修上位者需要引导灵气至下位者体内,而柳清歌现在被捆仙索绑着不好运气和动作,松开又容易失控,更适合在下面。道理很简单,可沈清秋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脸倒是比床上人还红。
“别废话。”对方答应得极为干脆。
“那我开始了,你要是感觉难受就说。”说完沈清秋喝了小半口离人泪,酒真烈呀,与其说助兴,不如说是壮胆;他伸手解柳清歌的中衣,经过昨晚的挣扎反抗,衣服已经非常松垮,很轻易就能剥出里面仿佛发着光的身体,就像剥开椰子糖的糖纸。
按照教程,第一步是抚摸,沈清秋摸着起伏的胸口上千沟万壑的深红伤痕,夹杂捆仙索的勒痕,深入肌肉,仿佛一道道深红色的裂痕。修仙者的伤口很容易愈合,这里面没有陈伤,都是自残和捆仙索的结果。也不知道柳清歌当时有多恨,明明是打个飞机的简单事情,却要这样伤害自己。
“还疼吗?”沈清秋昨天已经给他上过药了:“先上个药?”
“你到底做不做?”柳清歌面向墙壁暴躁的说。
事已至此,就尽量减少对方受辱的时间吧,这样磨磨唧唧的反而更难受吧,沈清秋猛地灌了一口酒,俯身上床,转过柳清歌的脸,吻上去撬开那薄薄嘴唇,梨花香味的烈酒流入对方口中,火烧般灼热伴随着舌头交缠从口腔烫到喉管,对方呼吸越发浓重,下身迅速起立抵到沈清秋的大腿。沈清秋伸手向下摸向男人敏感的位置,照教程应该先让对方射一发,身体放松则更好进入,但这次的柳清歌大概是开了荤,再也不是昨天随便摸摸就射了的小雏。
“脱衣服。”床上被绑着的柳清歌错开脸,开口指挥,沈清秋才想到自己还一身齐整长衫,手忙脚乱的解开衣服,脱下裤子,衣襟敞开伏在对方身上亲吻,两人赤裸的身体交缠在一起,让对方的下体越发坚挺,沈清秋掺杂着酒劲慢慢一股热气升腾上来,美貌到这种程度性别不必卡的太死,他道了声“师弟,得罪了”解开柳清歌的亵裤。
“快干,别磨叽。”处于此种境地,柳清歌依然粗暴催促着,只是声音里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哭腔。沈清秋低下头凑过去看柳清歌的脸,丹凤眼中隐隐泪光。自己快把人弄哭了。
沈清秋突然停住了,刚挑起的一点欲火被浇灭。他向来喜欢高岭之花—-高冷,强大,洁身自好,凛然不可侵犯,这也是他童年喜欢那个女明星的形象。原著里他最喜欢的女主就是柳溟烟,虽然一直遗憾向天打飞机没写过柳溟烟被推倒的过程,却又不愿真的写出来。而眼前的柳清歌是柳溟烟的终极加强版,高冷,强大,洁身自好,凛然不可侵犯的程度都是他妹妹的超级加倍,整个仙魔世界里,在这个人设上跟他不相上下的只有漠北君。
可有机会推倒的时候,沈清秋反而下不了手。像小时候集市上买过的一个漂亮的糖凤凰,那糖好甜,但他不舍得舔,宁愿放在柜子里,用罩子罩起来,天天看着。对于高岭之花,有些人喜欢碾碎在脚下,弃置于阴沟,他也只希望他们开在雪山上,折辱他们,摧毁他们的骄傲,从来都不会让自己开心。
“你阳痿吗?”床上的柳清歌看到身上沈清秋停下来,问出这个直击灵魂的问题,紧接着又想到什么,面色震惊补上一刀:“难道,我一直误解了你。。。”等等,你误解什么,你是误解原装货经常逛窑子,你以为他沉迷酒色,事实上他是个阳痿,每次逛青楼都是跟姑娘谈人生谈理想,偶尔还当活雷锋救风尘?
“我不是,我没有,我特能撸的!!!我一天三管。”沈垣赶紧辩解,慌乱竟忘了仙师人设:“我只是。。。只是。。。”总不能说性癖不和,只喜欢看高岭之花默默高冷吧,那人设就彻底没了。
他应该,他必须,他不得不,但小弟弟并不以他的意志为转移。他只想穿好衣服跑掉,御剑到苍穹山让掌门师兄来解决一切,可柳清歌的呼吸浓重,下体硬得可怕,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被自己撩起的欲望要是疏解不下去,对方会不会就直接疯掉。
看到对方身上的可怕伤痕,沈清秋眼前浮现柳清歌头发散乱被捆仙索割断四肢的样子。他摇了摇头,下床将剩下的离人泪一口气灌入喉中,烈酒仿佛岩浆般从喉咙一路灼烧到食管,只在口腔里留下淡淡梨花香,解开绑着柳清歌的捆仙索。经过几天的折腾,柳清歌现在功力暂损,要是场面失控,沈清秋自信能控制住。
而后他坐在床上,拿起昨天青色的布条蒙上眼睛,尽量平静地说:“柳师弟,还是请你在上面吧,我对你下不了手。为了解春药,你对我的做什么都可以,我。。。不害怕,我已经有充分的觉悟。”沈清秋快要哭,将自己蒙眼剥开送上门,予取予求的状态真不好受。
却不知在柳清歌眼中,蒙着眼睛衣冠不整瑟瑟发抖的说出这句话的沈清秋,仿佛以身饲虎的菩萨。
在黑暗中,对方轻轻的吻上来,嘴里还残留着梨花的酒香味,紧接着顺势将沈清秋压倒在床上,长有剑茧的手指轻轻挑逗着他胸口淡红色的小尖,明明都是刚刚启蒙的新手,看的还是同一本攻略,为什么比自己熟练得多呢?
那人顺着嘴唇,喉咙,胸口,腰间一路轻轻吻下去,直到沈清秋的下体被一个柔软湿润的东西含住了,他的心一阵狂跳,快要跳出来了,这是。。。
这么骄傲的人怎么能做这种事情,从刚刚的小册子里学了的吗?
“师弟,别,别这样。。。啊。”轻微的刺激让他变调的叫出来。
但很快他说不出话来,对方含着他的下体,粗糙的舌头轻轻从上面拂过,一股电流打得他身体绷成虾子,只能发出啊啊的叫声,那叫声无比娇嫩,根本不像他平时的声音。不知什么时候,后穴被插入一根涂满油膏的手指,那里随着他身体的起伏一收一缩的箍着对方的手指,被指腹剑茧擦得有些微麻。
很快,在对方生涩的吸吮下,脑内一道白光,沈清秋交代在对方嘴里。后穴随着生理反应紧紧吮住手指,几乎拔不出来。
高潮之后,沈清秋全身松软的躺在床上,那里变得松弛,那人手指反复抽插很快加到三个,按照教程大约是可以了。
“师兄。”柳清歌从来不叫他师兄,总是非常不忿的直呼其名,这是第一次,为什么会让他头皮一麻呢?沈清秋不知道的是,以后让他头皮一麻的称呼还有师尊。
“轻。。。一点。”那圆润大如鸡子的东西顶在脆弱的位置,让他有些哆嗦。
“嗯。”沈清秋听到一声轻柔的嗯,继而被柔软的嘴唇轻吻,心想这并非柳师弟的风格,是被魅妖夺舍了吗?而后毫无预兆,那巨大的下体进入沈清秋的体内,前期扩张还是不够,三根手指只是一般人的尺寸,对柳清歌有些太紧了。
那人缓慢插入又抽出,直到那里终于能容纳的时候,才猛然进去,那瞬间被握持般的紧致,让那人一阵窒息。沈清秋则轻叫了一声:“师弟。。。太。。大了。。啊。”这一声变调呻吟消耗掉柳清歌最后一点自制力,箍着沈清秋的细腰粗暴抽动。
沈清秋觉得那里被磨得又麻又痒,不受控制锁紧,然而越是缩紧麻痒感觉越难耐,让他忍不住向上想抓住什么,而他的双手被另一只手紧紧的攥住摁在头顶散落的发丝上。
不断的撞击中,绑着的布带松了,沈清秋隐约看到师弟赤裸上半身和下半张脸,雪白的肩膀上散落着黑发,紧闭的薄唇鲜红如酒。
“师弟,你真好看。”沈清秋恍惚的说。
柳清歌拉上他眼上的布条,重新盖住他的双眼,俯身在他耳边说:“不许看。”垂下的长发擦过沈清秋的脸,有些痒。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声音远没有平日的嚣张,反而让人心里酥麻,居然有些。。。妩媚?
紧接着,他被拉起来坐在那人怀中,下体紧紧嵌入巨大的阳具,那人抓住他的腰肢不停往下摁,他体重加上对方的力气让那活顶到最深处,“啊,啊,太深了,不要。”他哭着想从那上面挣扎逃开,然而对方毫不留情攥住他的腰肢,那里磨到火辣疼痛,一阵炙热的灵力顺着那里进入他体内,体内的酥麻快感顺着灵流,从丹田蔓延全身。如果刚刚他只是那里感受着柳清歌,现在则是全身都浸润在酥麻中。
“师弟,啊,好。。。舒服。”他摸索着搂住对方的脖子,吻住湿润柔软的嘴唇,想起双修时候要引导灵力在两人体内循环,靠着最后一丝清明说:“师弟,引灵力进。。。气海,啊,别。。。过,过。。。华盖,天。。。突。。。啊。。。”他声音反复的抽插碎的断断续续。对方被这声音激的险些灵力失控,沈清秋还要分出心神理顺灵力,难度不亚于上半身趴在桌子上考高数,屁股则被体育生攥着不停挨操。
当灵力流入头顶,沈清秋眼前是一个蒙眼头发散乱衣襟半解的男人,嘴里发出淫荡得自己都意识不到的呻吟声,半边肩膀裸露,半边肩膀挂着衣服,颈部和胸口布满吻痕,下体被扒光只剩下雪白的中袜在半空中无力的蹬着,被人箍着腰反复下坐,后穴则被磨得嫣红,紧紧含着下面硕大的阳物,流出着水浸润两人私处毛发。这是柳清歌眼中的自己,随着灵力互通,两人通感了,即物理上的心意相通,他甚至感受对方心里的那微妙的哀伤,为什么哀伤呢,明明是一个完美无缺的人,有什么东西求不得呢?
通感哀伤让他哭出来,眼泪缓缓被人轻轻吻掉。而后他整个人被压到床内的墙上,背后墙又冷又硬,他身体里的东西火热要融化,被抬起的两支小腿无力颤抖着,随着越发激烈的抽插不自觉地摆动着蹭到对方腰际,那人开始冲刺了,舌头顶进他的口腔,下体则撞着他最酥麻的点,整个身体将他挤在墙上,要与他融为一体般凶残。
他被堵住的嘴发不出声音,只能呜呜哭着,手用力抓着那人的后背。
那里已经酸麻到麻木的程度,可对方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终于沈清秋挣脱开那个窒息的吻,哭喊着叫出来:“师弟。。。不行了,啊,啊。。。”他小腹一湿,终于射出来了,后穴也随着高潮不受控的痉挛,哪怕最轻微的触动都犹如触电,让他抽搐得像缺水的鱼。
而柳清歌尚未尽兴,抓住他胯部反复操弄,直到他近乎失控哀求对方:“求你了,那个地方。。。快坏了,啊。。。师弟,师弟。。。”
“叫名字。”
“清歌,清歌。。。歌,啊,呃。。。”沈清秋的声音在反复抽插中慢慢变调成情哥哥,似乎让对方大为受用,才猛地将他压在身下,射入微凉粘稠的液体。系统叮铃一声,魅妖的春药支线任务结束。两人压着躺了一会儿,柳清歌才从他身体里缓缓拔出,将他抱进之前备好的浴桶。
半人多高的浴桶里,温热的水很舒服让沈清秋越发昏沉,对方整了整他眼上的布条确认眼睛蒙好,扶他背过去跪趴在桶沿,手顺着他的脖子一路从背脊,摸到腰际和臀部,最后揉搓着刚被使用过而肿胀的穴口,手指伸进去清理刚刚射进去的东西。
沈清秋被温水泡的脚软无力,后穴里插入的手指让他侧滑倒在水里,柳清歌赶紧也跳进浴桶,把他扶起来,这浴桶将将容纳两人。双方的身体互相蹭碰,让柳清歌顿时僵住。
“师兄。”这一声让贤者状态的沈清秋菊花一紧,头皮发麻。
紧接着是后穴剧烈的饱胀感,那么大的东西直接顶进来,柳清歌的贤者时间也太短了吧,简直是牲口,虽然他那么好看,而且这体位是从哪学的。。。沈清秋想起天琅君的抹布小册子中一页,不觉泪流,自己就不应该挑这么重口花样繁多的教程给柳清歌启蒙,简直是自己挖坑埋自己,可是谁能想到武学奇才看一遍秘籍就能领悟诀窍,学以致用。
“妈的,春药不是解了吗?”不应期沈清秋尚且保留理性,他想跑路,却被一下顶到某个要命位置,顿时酥麻到腿软跪不住,被人紧紧箍着屁股,才不至于坐进浴桶。因为水的阻力,且浴桶里空间不够,柳清歌力度不如之前猛烈,而是手用力揉着沈清秋此时格外敏感的臀部,增加异样的刺激。
wocao,那个小册子里没有这个动作细节吧,所以。。。他无师自通了,沈清秋一阵心塞想往前躲,然而浴桶刚刚塞下两人,根本无处可躲,身后的手在水里牢牢抓住他的屁股,轻轻拍一下,说着:“不许乱动。”
拍屁股让沈清秋猛地一颤,水花四溅,身体猛得弯成弓,脖子向上,身体不自觉的向后倒,下面被插的更深,背后那人顺势将转过沈清秋脸,舌头顶进他嘴里反复搅拌,就像是得了趣,不断揉搓拍打沈清秋的臀部,让他后穴随着拍打一夹一夹得对方不停深吸气,差点缴枪,对方叹了口气:“真紧。”这声音居然很艳丽,柳清歌平时不这样吧,沈清秋愕然。
“别。。。打了。。。啊。。。啊。。。”沈清秋随着拍打声有节奏的高声叫着,甚至主动扭着腰摇着屁股套弄后面硕大的阳具。
“师兄,师兄,师兄。。。”柳清歌此时倒是没啥骚话,但光是叫师兄都让沈清秋头皮发麻。在体内源源不断的酸麻中,沈清秋突然想到对方的脸皮薄,扯下布条,在抽插间隙回头看,却被柳清歌摁住脖子倒在桶壁上,什么都没看见。
对方紧紧压着他,从后面亲着撕咬着他的脖子,同时分出一只手刺激沈清秋已经暴涨的下体,反复冲撞着水中紧缩的小口。
剧烈的刺激让沈清秋哭出来,他含含糊糊上气不接下气的哭诉,都忘了仙师人设:“我。。。草。。。他妈。。为啥。。。啊。。啊。。要。。。救你这。。傻逼。。。啊。。。草。。。”紧接着就被交缠舌头堵的说不出话。
下体和后穴不断累积剧烈的快感终于漫过阈值,让沈清秋眼前一白,射在浴桶里,身后人抱着他一阵抽动,一起去。
在高潮之后的恍惚中,柳清歌在他耳边呢喃着,好像问了什么问题,他模模糊糊的嘟囔了几声,之后的事情就想不起来。
这天晚上他不记得被弄了多少次,第二天醒来下体和后穴被洗过,颇为干爽,没有预期中的剧痛,被插入的地方还细心的涂了药,被伺候的相当好,然而腰微微一动就酸得掉泪。他在床上摸不到人,柳清歌大概是离开了。沈清秋躺到日上三竿才起,看到浴桶水只剩一半,剩下的水流的满地都是,不知道昨晚经历怎样激烈的运动。
柳清歌在桌上留书一封,说自己有事先走了。
真是拔x无情,沈清秋有些唏嘘,又觉得释然,为了解毒的双修,清醒之后想必非常尴尬吧,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柳清歌。薄脸皮一根筋的柳清歌,大概会羞的无以复加,跑到魔界杀几个魔头让自己冷静冷静。
他捂着腰在穿好衣服,在屋里翻找那本天琅君含冤受辱记,居然没找到,忽然产生一个难以置信的念头:不会是柳清歌带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