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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清歌x 沈清秋(沈垣)
冰秋少量提及。
看了动画,又重温了一遍原著,磕上这个CP,超想开车~~~
接柳清歌和沈清秋打魅妖的结尾。假设魅妖的药非常给力。

暂时的尾声

之后剧情快得无与伦比,金兰城瘟疫事件,重遇洛冰河,水牢,逃狱,梦境中看到走火入魔的柳清歌自尽,他抑制不住冲过去,那是梦境中唯一让他破防的画面,造梦境的洛冰河是不是知道了两人的关系。最后在花月城上空,柳清歌一推沈清秋:“走。做你要做的事!”而后只身挡住天魔混血的洛冰河。
凡人在主角面前或许永无胜算,但永远有一战的勇气。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快到沈清秋只来得及在走之前喊出一句话,在花月城上空猎猎风声中,他甚至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听到:
“师弟,如果我死了。不要太伤心,终有一天,我们会再相见。”

关于柳沈关系

其实我已经准备刀,坑都挖好了,铺垫完成(敏感的小伙伴早就知道我想干啥了。。。),但是下不去手,所以把后面章节给废了,写文为什么要伤害自己。还是暂时停到这个充满希望开放式的结局吧。
这个刀的本质是恰好是柳沈关系。
在原著中我最喜欢的段落是花月城上空。
柳清歌一推沈清秋:“走。做你要做的事!”
此时的柳清歌对于沈清秋的底细,对方到底要做啥一无所知,但还是推了沈清秋一把,让他做自己要做的事情。
甚至原著里,他们其实都不算爱情,日常相处仿佛大学室友,就是那个跟你完全不一样的学霸,永远给你打饭,跟你一起打篮球2v2,一起双排上分。虽然你们说话总是随随便便,虽然看起来交情也没那么深,但关键时刻还是过命的兄弟。
在这个故事里,洛冰河在修成正果之前,是不信任沈清秋的,并非不信任沈清秋本人,而是不信任自己能够被沈清秋深爱着,所以他用天魔剑搞出人魔两界合体的大事件,本质都是他不信任不安全,但这种不安全感来自沈清秋把他推下深渊并且之后死在自己面前,怪不得洛冰河,算沈清秋自己挖的坑,他们之间羁绊纠缠仿佛莫比乌斯环。
而岳掌门虽然非常温柔,但是他的感情对象自始至终都是沈九,顺便这也是我很奇怪的部分,如果他对沈九感情那么深,为什么没发觉沈清秋已经换了芯。即使是岳掌门童年回忆中嘴硬心软的沈九跟沈垣也是完全不同的灵魂。
尚清华虽然知道底细,但是跟沈清秋关系还是互利合作成分大点。
所以柳清歌反而成为故事里唯一一个,觉察到沈垣存在,对他是谁,从哪来,要干什么一无所知,但就是无比信任他,尊重他的选择,支持他去做任何事情的人。这种关系太动人了,所以我在原著里吃他俩友情羁绊的,两个直男一辈子都不开窍也无所谓,只要快快乐乐当各种搭子就行了,就算对方有了归宿,也没有关系。因爱生忧,因爱生惧。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惧。他们之间没有贪念,也就没有忧愁和恐惧,见面互扔短毛怪就挺可爱的,仿佛大学毕业参加工作结婚了,隔段时间聚一下撸个串互相损的好友。
看了动画片之后,这俩人的脸也太好看了,沈老师果然是倾全组之财力搞出来的。柳大腿的脸虽然看上去很省钱,但是那丹凤眼,小泪痣和高马尾是真美,凌厉还能多了几分傲娇艳丽。魔族入侵之后,沈老师非常熟练的倒向柳大腿,运功疗伤,两人颇有默契的对话,最后躺在柳大腿的腿上,这段让我磕到了。于是开始琢磨怎么让两个直男开窍,但是开了窍之后,他们关系依然基于互信,互相尊重。
这也就意味着当沈老师处于莫比乌斯环的爱恨纠缠中,必须去用爱拯救洛冰河的时候,柳清歌会选择放手,正如他在花月城推的那一把,他永远尊重沈老师的选择。这种高贵的尊重是我磕柳沈CP的起点,也是原著框架下这对CP避不开的终点。
另一方面沈老师内心独白看似自私,但是他做大多数行为的时候都寻求保全自己又能保护他人的方案,又不止一次为了他人牺牲自己。这个他人不只是洛冰河,他还为苍穹山NPC以及普通人牺牲过,虽然他打心眼里知道只是书中人,但还是慈悲的像个菩萨。
而洛冰河也是更需要被拯救的一方,在写沈老师劝柳清歌别自杀的时候,写了想想父母,想想妹妹一长串的名单,这个世界上柳哥在意的人太多了。要写同样的剧情,洛冰河只有一个名字,想想你师尊。菩萨去救苦海中最痛苦的人再合理不过了,而身陷苦海的溺水者也绝不会放过仅有的浮木。
在三人都不OOC的前提下,我暂时没想到怎么解决这个死结,那就暂时停到这个充满希望的时刻吧。

柳清歌x 沈清秋(沈垣)
冰秋少量提及。
看了动画,又重温了一遍原著,磕上这个CP,超想开车~~~
接柳清歌和沈清秋打魅妖的结尾。假设魅妖的药非常给力。

“大庭广众,行此淫秽之事,厚颜无耻。”一个脆生生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船被鞭抽打得左摇右晃几乎要翻了,原来幻花宫的小宫主见洛冰河身体一僵,以为心上人厌恶此事便抽出鞭子冲到船上呵斥。边上幻花宫弟子纷纷掩面。
“别拔剑,只是小宫主。”沈清秋摁住柳清歌的手,在对方耳边极轻微的说:“收敛灵气。”
两人敛起灵气,一动不动,小宫主闹了一番,见船内没有动静,便回到岸上。
“洛师兄,这些人当众宣淫,真下贱。”小宫主收起鞭子,一脸不屑的说。
“小宫主,还是以任务为重。”洛冰河此时敛住心神带幻花宫众人离去。白鹤般的沈清秋对他来说犹如信仰,象征这世间所有的美好,不会有任何瑕疵,不会耽于欲望(即使有也只能在自己身下,他梦到过无数那样那样的画面),虽然把他推下无间深渊(因为人魔有别,他怨念颇深,却早在心里给师尊找了无数个借口),师尊终归是完美的,一声相似的喘息根本动摇不了他的信仰。他曾经梦到师尊跟别人在百战峰演武场。。。在梦里他洗脑自己,师尊是无辜被迫的,然后将“伤害”师尊之人碎尸万断,攻击梦中造物犹如自戕,醒来之后他身体发冷发疼就像心脏被揉碎了。然而过后的五年,这样被揉碎的感觉将会如影随形。
不系之舟慢慢飘出小镇,周围归于平静。
“你看,我就说很刺激吧。”沈清秋劫后余生的心终于放下来,大笑着扯下眼上的布条扑到柳清歌怀里,这种禁忌感就像小时候考试前一天逃课出去打游戏一样,哪怕末日将近爹妈的皮带就要抽屁股上也要快活。
柳清歌狠狠白了沈清秋一眼,一把推开他,船随着颠了一下,而后咬着牙的吼出:“恬不知耻。”可自己怎能色欲熏心就答应了这么羞耻的玩法呢。
“下次咱们不玩这个了。。。不过师弟的身体倒是很诚实。”沈清秋又死皮赖脸的凑上去,轻轻亲上对方眼角下小小的泪痣,手摸向下面。
“下不为例。”柳清歌依然气鼓鼓的表情,但并没有避开轻吻,将沈清秋的双目重新蒙上,就跟之前所有炸毛一样,来的快去的也快。
“这次能不能让我看着脸做。。。就一次?”沈清秋把眼上布稍微拉下来点,露出半只眼睛哀求,却被推倒在船上。对方俯身亲了他的额头,紧接着用牙咬着布条,将他的双眼重新蒙起来。
“不行。”沈清秋耳边传来这句似嗔非嗔的答复,听起来很艳丽,不同平日,此刻眼前面容也是艳丽的吧,只是大概这辈子都看不到了。
这次沈清秋被玩弄得格外的凄惨,无力抽泣着哀求对方轻一些,却又控制不住扭腰摆胯承迎着硬物的侵犯,柳清歌还是记仇,也会用自己的方式施以惩罚。
船内终于归于平静时,已是月上枝头,沈清秋起身拽开眼上蒙的布。虽然他体内含着对方刚刚射进去的液体,但此刻眼前的柳清歌面容和眼神都柔顺得像女孩子,眼角泪痣妩媚动人,这人如此回避自己柔软的一面,一直以尖刺示人,就像刺猬。然而刺猬的小肚子是粉红色的,摸起来软软的,当它彻底相信人的时候,就会亮出肚子。
“小刺猬。”沈清秋笑着说,忍不住戳一下对方的肚子,习武之人的腹肌很有弹性。
“喂。”柳清歌看傻子般一脸嫌弃的看着这个匪夷所思的行为,终究没有像平日一样,一戳就条件反射亮出浑身尖刺。
给炮友起萌系专属外号,那就说明你完蛋了,沈清秋想起当年一位海王发小的话,自己也完蛋了吧。原本跟柳清歌只是修仙搭子,零食搭子,除魔搭子,吃饭搭子,切磋搭子,若是没有推洛冰河下去,两人还能顺利成为退位搭子,归隐搭子,甚至葬礼搭子,墓穴搭子。又在春药影响下,敦伦了伟大友谊,成了双修搭子。如果两个人生命中所有重要的事情都成了搭子。。。那,那该叫什么呢?随便叫什么吧,也并不重要。
“你好像并不抗拒性事,为什么中春药那天宁愿自残,都不愿意自渎。”沈清秋半倚在船上,问出这个早就有的疑问。
“那时候眼前全是你的脸,我不能忍受对着你自渎的自己,很恶心。”柳清歌为沈清秋盖上长袍。
“现在接受了呢。”
“因为是你。”柳清歌的声音顿了一下,又低下头心里默默说:因为是菩萨。他永远都忘不了,蒙上眼睛瑟瑟发抖,又毅然以身饲虎的菩萨。
“师弟,刚刚开满梨花的岛很适合归隐,我们百年之后就在那里定居吧。”沈清秋听到对方的回答,笑着提议。
“嗯。”柳清歌这一声尚未发出,就被呼啸冲天的烟花爆炸声打断,天空中开出一朵淡蓝色的莲花烟火,是苍穹山标志。掌门师兄招两人回去。
叮咚,沈清秋脑内传出久违的系统音:
主线剧情任务开始,失败则退回原有世界。

柳清歌x 沈清秋(沈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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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柳清歌和沈清秋打魅妖的结尾。假设魅妖的药非常给力。

离开梨花岛,船顺水而下,不久远处的炊烟袅袅,芦花镇近在眼前。
船里的沈清秋凑到师弟耳边,轻轻说了几句。
“无耻!”柳清歌的脸瞬间羞红了。
沈清秋笑出声,演武场公开play果然是梦,这人比自己还害羞,而后他轻轻的亲着对方眼角的泪痣:“没事,我们在船里,外面看不见。”他笑着身体不经意蹭到对方,隔着衣料接触都像是过电。
乌篷船的船身狭小,船篷低矮,前后两侧各挂黑色布帘隔开视线,里面勉强算是一个封闭又封不严的空间。
“很刺激的。”沈清秋摸着对方有些发烫的脸说。
“下流!”柳清歌拍开沈清秋的爪子,嗔怒的转过脸望向帘子外若隐若现的芦苇,可身体已经热了。
船行至芦花镇时,船外传来沿街叫卖声,卖花拉,卖豆腐,卖酒拉,拖着当地方言有点像唱歌。讲价声,乞讨声,走路声,乃至猫叫春的声音嘈杂的融合在一起。
船内已是春光一片,狭小的空间内,浓重的喘息声被船外嘈杂声盖住,蒙着眼的沈清秋趴着,柳清歌伏在他身上向前撞着,让船有节奏的颠簸。因为空间有限,两人都是齐整的衣着,只是半褪了亵裤,唯有下体嵌合在一起,野兽交合般不断抽插着。
半公开的环境里,沈清秋下面夹得特别紧,仿佛千万只小嘴细细的舔舐,让身上人深吸气说:“放松点。”
“松。。。不下来。。。”沈清秋捂着嘴说,生怕泄露声音,船舱太小了,两人动作放不开,只能浅浅磨着那处,让他无法满足近乎发狂,为啥要找这个刺激,又是挖坑埋了自己。
芦花镇上突然有一人注意到这莫名颠簸的船:“洛师弟,你看,那船没有船夫,可船还是一直在动。”幻花宫的小宫主指着河中央徐徐漂流的乌篷船。
洛冰河自然知道船上此刻是怎样的春光,船妓正在接客,却又不好直说:“别看了,小宫主,宫主交代的任务还没完成呢。”
就在两人准备离去的时候,一只细白的脚从乌篷船黑帘子下面露出来,又很快缩回去。洛冰河如遭重锤,一时心慌气短,他见过这样美丽的脚,在春梦中经常梦到,幻想着自己摸过,亲吻过。但洁身自好的师尊怎么会光顾船妓,在大庭广众之下。。。做那种事情。
只是有点像而已。这段时间他的思念太深,见到纤长的手指和青衫背影都会心头一荡,读书时看到秋字都会轻轻抚摸,但那毕竟不是本人。
洛冰河平复了心情带着幻花宫众人离去,就在他背过身的瞬间,人声鼎沸中河上传来一声急不可察的喘息,艳丽至极又刻骨铭心,让他身体僵在原地。
船里的沈清秋被身后猛然深入麻了全身,一直捂在嘴边的手,终于还是落下了,发出一声极微弱的喘息,传到船外,紧接着身后带着剑茧的手堵住他的嘴。
“难受就咬我吧。”柳清歌低声说,正如之前的某个夜晚沈清秋对他做过的。
沈清秋用力咬着口中的手,嘴中满是血味,一只手勉强撑地,另一只手伸进衣襟刺激着胸口的两点,身后的粗长下体在最深处,反复小范围撞击,让那一处的麻痛越积越深,不系之舟在河流中颠簸最终也落在他身上,积累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他听不到周围嘈杂的声音,只觉得全身的触觉集中于那一处。
此时船猛地一震,有人跃至船顶。沈清秋被猛地刺激一下,泄了身瘫软在甲板上。柳清歌一手将他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持乘鸾严阵以待。

柳清歌x 沈清秋(沈垣)
冰秋少量提及。
看了动画,又重温了一遍原著,磕上这个CP,超想开车~~~
接柳清歌和沈清秋打魅妖的结尾。假设魅妖的药非常给力。

两人明确双修搭子的关系之后,清净峰跟百战峰依然如故。只是柳清歌外出公干多了个步骤,每次回来会先带着当地特产上清净峰,给沈清秋通脉疗毒,为了避免旁人扰乱,还会在竹舍下重重禁制,直到第二天才回到百战峰神清气爽的揍徒弟。久而久之,沈清秋看着摆满了各地特产的柴房,觉得自己养了一只旅行青蛙。
若是天下太平闲来无事,柳清歌还会像之前一样经常到清净峰做客,只是每次来都会带离人泪,众所周知他以前是不喝酒的。
此外,沈清秋再未到过百战峰演武场,他对这地方有巨大的恐惧,每每经过都会绕道而行。两人还是会切磋,只是换到了清净峰竹林。
在洛冰河掉入无间深渊的第三年,魔族妖族突然各种异动,两人一起外出公干的次数也变得更多了,几乎整年在外漂泊。
一日芦苇荡深处传有水鬼害人,两人租下一艘乌篷船,可船夫不敢进去,到了芦苇荡边缘就下船。柳清歌就用收放自如的灵力驱动船深入芦苇荡,斩杀了妖怪,剑气激起芦花漫天,仿佛飘雪。
完成任务之后有三四天的闲暇,两人就随着船顺水而下,朝看芦花飞雪的胜景,暮于星光下共枕,不知船会到哪里,不知天地为何物。
这天晚上他们见到芦苇中一处岛屿,在月光下开满了梨花,便带着离人泪来到岸上,柳清歌堆起火堆烤着路上打来的短毛怪。
“家里那只都养大了。”沈清秋郁闷想着,那短毛怪越来越能吃了,可也杀不了,清净峰上下都跟这毛茸茸的小东西有了感情。
“为啥不烤来吃。”
“不会烤呀。清净峰的厨子做的菜都淡出鸟了,要是冰河在就好了。”
“你徒弟已经死了三年了,别老想着。”柳清歌把手里烤好的肉串递给沈清秋。
“我操,这东西真好吃。”沈清秋尝着肉串,虽然只浇了一些酒,但肉烤到焦黄流油之后味道喷香,皮酥肉嫩,忍不住说出现代世界的口头禅,他在柳清歌面前早就掉马了,也就懒得维持仙师人设。
“我就说好吃吧,送你那只还不舍得杀。”柳清歌隐隐有些小小得意。
“这么香的肉,要是能配着冰河的白粥就好了。”沈清秋吃得满嘴流油往柳清歌身上一靠。烤肉虽然制作简单,但原料少见,对火候把控要求很高,吃起来一派自然粗犷的风味,而洛冰河的白粥则精致至极,无论葱花还是被挑去又留味的姜丝都精心设计了。两个人做饭都这么好吃,风格还不一样,倘若他们俩能性转就好了。
自己左手搂着苍穹山傲娇高冷大小姐,右手搂着魔界病娇黑莲花小萝莉,享齐人之福,条件允许能把温柔贤惠的掌门姐姐收入囊中就更好了。
这后宫的质量远超原著洛冰河的三位数吧,靠着后宫的实力,自己绝对能躺平三界,安安心心吃着白粥就烤肉,混吃等死一辈子,想着他得意的笑出来。(他不知道是,自己在无数个同人世界的确享受了齐人之福,只是当了下面那个,被后宫们玩弄得狼狈不堪。)
“想什么呢?笑得这么猥琐?”柳清歌满脸嫌弃看着他,身子往旁边上移了移。
沈清秋失去依靠,自己撑起身体坐在火边。
“我想着,道侣真是好东西,要是能多两个就好了,大家还能一起过日子。”身边只有柳清歌的时候,沈桓说话也是越发随意。
“怎么,你还想再要俩?”柳清歌犀利的凤眼狠狠扫了他一下。
“你难道是吃醋了?”
“我没有。”柳清歌的脸转向另一边,懒得理他。
“你肯定吃醋了。”沈清秋死皮赖脸的凑过去亲对方眼下的泪痣。
“别用你的油嘴碰我。”柳清歌偏过头避开说:“你要收道侣也不是不行,问问乘鸾答不答应。”说着手在剑上一紧,当时的柳清歌还没经历过屡战屡败的五年。
乘鸾打不过心魔,想到这里,沈清秋的心突然凉下来,加上玄肃或许有一战之力,可自己不能冒险。原著中洛冰河与苍穹山没私仇,对付岳清源和整个苍穹山纯粹为了虐原装沈清秋,原著柳清歌死得早没赶上这场浩劫。目前这个世界线里,柳清歌是洛冰河大后宫柳溟烟的哥哥,又是大仇人沈清秋的好友,能不能在魔界浩劫中活下来,就看在洛冰河更爱妹子更恨师傅了。
还是按照原计划,两年后金蝉脱壳死在洛冰河面前,最好死前化解仇怨,看在死人的面子上,洛冰河应该能放苍穹山一马。
虽然坑了柳清歌,但丧偶总比死掉强。况且在仙魔的世界,人能活很久,或许有一天洛冰河沉迷三位数后宫造小人忘了自己,他就能跑回百战峰,死皮赖脸的对柳大腿说:师弟,我是你的双修搭子,现在我换壳复活了,你还没找到新搭子吧,咱们继续双修吧,美人。柳清歌必然先跟他打一架,炸毛来得快去得也快,前尘往事很快都过去了,两人继续过上有时三天一次有时两天一次的快活生活。
想到这里,沈清秋的脸色放松下来,扔下签子,又拿了一串肉神色如常说笑。柳清歌注视着他变化的表情,想问却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稍稍坐得近了些,让沈桓又靠在自己身上。
这天夜里,两人在火堆前和衣入睡。第二天清晨,沈清秋枕着柳清歌的腿醒来,仰头看到对方头上肩上落满了梨花,像一夜间白了头。
他轻轻拂去柳清歌头上的花瓣,想起两句诗,有点文不对题:
君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

柳清歌x 沈清秋(沈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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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秋脑内系统警铃大作,心跳都慢了一拍,红色字体在眼前浮现,OOC,OOC,剧情NPC获取关键机密,致命bug会导致仙魔世界崩溃,请在一分钟之内采取行动,眼前浮现出倒计时,60,59….
“那天在浴桶里,我问你是不是沈九,你说不是,你叫沈桓。若只是同门关系,壳子里换人并不算什么,毕竟你从未伤害过苍穹山任何人。但我想不通的是,你的下一句:‘mother fuck。’不像人间言语。十几年前,安定峰修复演武场,某个外门弟子说过同一句,后来那人叛逃魔界。”
“你去找尚清华了!”难怪他身上有漠北君的寒冰。
“这些天,我在北疆杀了无数魔物之后,终于抓住机会揍了他一顿。”这些魔物要知道自己为啥死肯定要喊一声冤。
“尚清华说了什么?”沈清秋内心抽搐着,飞机大大,世界维系全靠你了。
“没来得及逼问,他就被漠北君救走。”
此时倒计时停在15,沈清秋长出了一口气,还好漠北君大大救场。
“尚清华在挨打的时候,无意中说出一个词:‘穿越’,结合在双修通感的时候,我在你的灵流中瞥见陌生的世界,那里的人与我们无异,衣着言语大有不同,也绝不是魔界。你。。。”柳清歌停在关键的地方,而后又补上一刀:“你来自。。。”
话还没说完,倒计时瞬间跳到3,2,1。。。快要到零了,在系统的尖锐的警报声中,沈清秋猛的吻上柳清歌,嘴唇磕在一起生痛,只求以最快的速度堵住对方的嘴。一吻中,倒计时卡在1。
柳清歌想推开沈清秋,却摸到那刚出汗的滑腻胸口,手滑进对方中衣的衣襟,原本晶亮的凤眼一暗,右手放下剑压在沈清秋后脑上,双舌交缠在一起,一丝锈味在两人嘴中蔓延。
良久,沈清秋被猛地推开,躺倒在床榻上,他嘴唇沾着鲜血,中衣衣襟敞开,看着居高临下的柳清歌,对方俯视的眼神犹如明镜,一时让他不知怎么开口。
“不能说吗?”柳清歌先开口。
“不能说。。。柳师弟,我不会害任何人。”沈清秋一时间想不出任何对策。仙魔世界的定律似乎是不说就不算bug,所以倒计时停住了。
“那就不用说了。”月光下,柳清歌秀美的面容恢复平静,整了整衣服,拿起乘鸾准备起身。
“师弟,你会告诉别人说吗?”
“你即不是魔界探子,也不会害人,我为什么要告诉其他人呢?”柳清歌反问。
“你不好奇我是谁?来自哪?”
“我已知道了。”在仙魔世界里,柳清歌第一个发觉沈清秋不是沈九,又是第一个问出来的,也是第一个知道答案的人,比任何人在意他到底是谁。
屋里一阵沉默,沈桓静静躺在榻上,目送柳清歌离去,在对方走到门口时,他忍不住发极轻微的声音:“师弟。”
对方转身回到榻上,放下乘鸾,注视着从床榻上缓缓坐起的沈清秋。
“我。。。孤身一人来到这个世界,其实很想爸爸妈妈和哥哥妹妹。”在情绪失控的噩梦之后,又掉了马甲,此刻正是沈桓最无助的时候,他迫切想找个人说说话,说什么都行,身边却只有柳清歌这个一根筋的直男。
柳清歌半响说不出话,让他到魔届杀个某某君,都比安慰人容易,良久才挤出一句:“去演武场切磋一下?”
“不。”沈清秋对百战峰演武场PTSD,心想要是半夜去了,还真有可能打着打着就演武场play呢。
柳清歌皱眉一脸茫然。没外挂还能练成战神的男人绝不可能笨,柳清歌只是很少用脑子,毕竟他战力超群,人生中大多数问题都能靠打一架来解决,如果不行就再打一架,最近半个月推理出双修对象是异世界穿越者,已经让柳清歌被迫长出脑子,而安抚双修对象脆弱的小心肝则远远超出能力范围。
沈清秋倒是笑出声,伸手抚平柳清歌皱着的眉心。
“能不能让我亲亲,不是为了解春药或者堵你的嘴,就是单纯亲一下。”
柳清歌一脸不自在的表情,还是微微低下头。
沈清秋轻轻亲上对方眼角的泪痣,又舔了舔,果然是甜的,忍不住噗嗤笑出来。
“笑什么?”对方怒道,秀丽的脸泛起红晕,手都不知道该放哪。
那晚两人各种姿势玩了个遍,这样的耳鬓厮磨依然让柳清歌害羞,下半身却很识趣的鼓起来。
“做的时候,可以不蒙眼睛吗?”在梦里,沈清秋也没见过柳清歌欢爱时候的脸,不是刚好闭上眼就是目光转向其他地方。
“不行。”柳清歌凤眼圆睁,狠狠白了他一眼。
“那先别蒙眼,让我多亲一会儿。”沈清秋蹭着对方的面颊,从额头眼睛一直吻到薄薄的嘴唇,最喜欢的还是眼角下小小的泪痣,让他想起生煎上小小的芝麻,他已经很久没吃过生煎。
“师弟,你味道真好。”沈清秋一边轻轻亲吻对方耳垂,一边用气声轻轻说,对方喉结动了一下,口干舌燥得想说点什么又说不出口,只能眼神偏向一边木然看着窗外摇曳的竹林。
柳清歌手足无措的样子很是有趣,沈清秋索性坐进对方怀里,轻轻舔了一下对方随着呼吸颤动的喉结。
“以后做我的双修搭子吧。”沈垣想的开,既然都双修了,还夜夜欲求不满的做羞耻春梦,那就享受美人在怀的乐趣,对方也不讨厌自己,同门兄弟之间互相满足也很正常,在仙魔世界只要不动洛冰河的后宫,搞个基应该没啥风险。
“这是你说的。”随着浓重的呼吸,柳清歌从嘴里挤出一句话。
片刻,沈清秋就被摁倒在床榻上,眼上覆上一层布条,伴随着衣服被撕开的声音,他流着清汗的身上阵阵凉意,一阵解衣服的窸窸窣窣声音之后。一具温暖赤裸的身体抱住了他,烫得他浑身发软,他忍不住敞开双腿摆出门户大开的姿态,之前亲吻已经让那一处变得濡湿。
“清歌。。。是你吗。”在身体被插入的瞬间,他抱住柳清歌问,因蒙着眼睛而害怕黑暗中未知的一切。
“是我。沈垣。。。”
对方念出他真正的名字,让他突然哭出来,仙魔世界的人第一次知道他的名字,他抱着对方一遍遍的确认,“清歌,是你吗?”
对方在抽动中一遍遍回应,是我,是我,是我。。。
当你前面是悬崖,后面是饿虎,自己生命系于细细的藤蔓上,还有老鼠在咬噬藤曼,而树上突然落下一滴蜜糖,落进你嘴里,你暂时忘记忧虑和恐惧,只觉得世间没有更好的味道了。
“清歌。。。射进来,我。。。想要。。。”他仰面倒在床榻上,张着嘴哭求着对方射进来,伸手搂住对方脖子,扭腰迎合着对方最后冲刺。蒙着的眼睛本该一片空白,此刻却放起了七彩的烟花。
当对方猛地撞进最深处,沈清秋紧紧的搂住柳清歌,仿佛两人融为一体,粘稠的液体射入他体内。
“真甜。。。”高潮时的沈垣恍惚喘息着说,终于舔到童年时不敢碰的糖凤凰。

柳清歌x 沈清秋(沈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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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过后,沈清秋回苍穹山养好了腰,岳师兄给他疏通了灵脉,留他多住几天。掌门师兄盛情难却,清净峰诸多杂物需要处理,明帆和嘤嘤等徒弟也需要指点,沈清秋一直留到半个月后。
期间沈清秋夜夜做怪梦,开头场景是初中时候的操场,童年女神姐姐对他微笑招手,他走上去之后,对方转眼就变成柳清歌。周围变成百战峰演武场,一群弟子围着他们,似乎两人正在日常切磋。但柳清歌一个近身制住他,把他摁在地上,竟要撕衣服,他奋力反抗,还是被紧紧压在地上,当众剥光。多数情况下,梦到这个步骤他就吓醒了,好几次他甚至都不敢入睡,深怕再梦到这个怪梦。
然而这天晚上,梦硬是没醒过来,撕完衣服,沈清秋的双腿被柳清歌分开,圆头蹭着他的穴口。对方一本正经的说,语气跟他们之前切磋差不多:“师兄,这招‘蓬门今始为君开’不错。”继而一寸寸侵入小穴。
“啊,不要。。。不要在这。。。”沈清秋被那突然插进来的东西,逼出断断续续的求饶。周围弟子还在围着他们加油助威,什么百战峰最强,清净峰一定能赢,师尊一定能赢。。。
抽插几次之后,沈清秋小穴变得松软一些,被柳清歌日得越发爽利,一下下的让他体内涌出莫名的瘙痒,如同母兽般扭着腰求欢,他叫声也变了调,嘴里抑制不住淌出口水,时而被柳清歌俯身亲吻。
他眼神迷离的看向周围,居然在周围弟子中间看到嘤嘤和明帆,两人并没有加油欢呼,而是一脸震惊的看着正在地上挨操的沈清秋。
沈清秋瞬间清醒,吓得小穴一紧,让身上的柳清歌险些泄了身:“别。。。看。。。”他哭着说出柳师弟之前的台词。
这哭腔激得柳清歌摁住他的双腿,将他整个折成回形针一般,小穴也被折得紧实异常,承受着更加激烈的操弄,两人的下体暴露在众人面前,深红色的小穴吃力吞咽着紫黑色硕大的阳物,魅肉不时抽搐紧缩,流出液体粘在两人的体毛上,淌演武场的青砖石上。
“师兄,你里面真舒服。我。。。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这个,现在我满脑子都是这个了。。。”柳清歌在他身上喘息着说,性冷淡开窍如同老房子着火。
“啊。。。啊,哎。。。”沈清秋爽得意识不清,脖颈朝上不要脸的叫着,双臂环在柳清歌脖子上,脚趾时而收缩时而挺直,脑子里一阵白光,已是要去了。
“洛师弟,师尊为什么流水。”嘤嘤一句话把沈清秋吓得心脏骤停,人群中他看到一个阳光可爱的少年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
他猛的从床上坐起,全身湿透,下体一滩液体弄脏了床榻,手指上还带着粘液。
这是梦,绝对是梦,柳清歌怎么会说出那种淫辞浪语,他有骚话这根筋吗?以及洛冰河还在无间深渊呢。最重要的是,两人根本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在百战峰演武场做。
在他惊魂未定之际,竹林外一阵寒风袭来,吹开竹舍的门,柳清歌走到沈清秋床边坐下,不拿剑的左臂被冻在淡蓝色寒冰中,衣服上深黑色的魔血,想来刚跟漠北君打过一架。
沈清秋也不问,伸手输了些灵力帮柳清歌解冻寒冰,两人之间你帮我帮你的次数实在太多了,早就默契了。
“师弟,以后咱们就当那事没发生过吧。”刚在梦里被公开处刑,沈清秋看到对方秀丽的面容心有余悸,只想早点敷衍过去,尽快回归兄友弟恭。
“你不是沈九。”柳清歌并未回答,反而抛出直击灵魂的问题。

柳清歌x 沈清秋(沈垣)
冰秋少量提及。
看了动画,又重温了一遍原著,磕上这个CP,超想开车~~~
接柳清歌和沈清秋打魅妖的结尾。假设魅妖的药非常给力。

双修,一个在仙魔世界非常严肃但是大家提起来又掩嘴窃笑的字眼,其内容复杂,包含了修行,运气,灵力互通,阴阳调和等高深修行技巧哲学。。。以及啪啪啪。
沈清秋虽然做好了一切准备,在桌上摆好药膏,油膏,换洗衣服等必备物品,脑内重温了理论和实践教学,还嘱咐黄家烧了一大桶洗澡水,可面对床上依然沉睡的柳清歌时,心里依然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为何自己要跟一个比自己还直的性冷淡直男双修。这一切的源头都是突然暴走的柳清歌,魅妖算沈清秋的姻缘,到底哪里惹到他了。
罪魁祸首已经被折磨得面容憔悴,面色薄红,全无两天前意气风发的战神神采,睡梦中依然眉头紧锁,忍耐着什么。
沈清秋低头顺了顺柳清歌披散凌乱的发丝,又用手指轻轻展了展他的眉心,注入些许灵力。柳清歌面容舒展了一些,相比醒来时嚣张锋利的样子,有些陌生。
沈清秋没仔细看过柳清歌的脸,对方醒着时候目光凛冽,容不得长期注视,此刻细看越发觉得对方秀美,白皙脸上泛着淡淡红晕,晨光中仿佛画本上的宫装美人,几分神似沈垣小时候喜欢过女明星,刚好两人眼下都有泪痣。沈清秋看得久了,竟忍不住想舔舔那小巧的泪痣,想必是甜的吧。
这样的脸,太容易吸引淫邪轻薄的目光。沈垣出身富贵深知有钱人的圈子玩得更花,家世优渥的柳清歌恐怕从小见过不少的异样眼神。他理解了柳清歌的嚣张,这面容过于柔美引人邪念,若少一分嚣张只怕早被人觊觎蛊惑。敏感倔强的少年早早穿上名为骄傲的尖刺盔甲,象刺猬一样保护自己的尊严,久而久之盔甲就成为了身体的一部分,哪怕刺得自己浑身是血也不愿脱下。当年在灵溪洞走火入魔就是这份骄傲带来的反噬吧,若是突破境界时请同门护法,或者走火入魔初期向周围人求援,原著中的他大概就不会死吧。
但有的人到死都是骄傲的,打碎这份骄傲会比死还难受吧。
“沈清秋。。。”柳清歌在梦里含糊的叫着,而后又是一句铿锵有力的:“滚!”
看来真的很讨厌我,一会儿双修的时候该怎么办呢,沈清秋发着愁继续给对方眉心注入灵力,突然被床上人扭头闪开,披散的长发下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直勾勾的看着沈清秋,又猛地转头看向墙壁。柳清歌睡着的时候像姑娘扮的,眼一睁开,锐利眼神破空而来,仿佛出鞘的乘鸾,没人敢误解他的性别。
“师弟,你醒了。”沈清秋平静陈述木清芳给出的方子,又一页页展示了天琅君小册子的插图,讲解了男男双修的原理流程和方法,而后等待着对方给出回答,他连说服对方的话语都想好了:这是唯一的办法了,双修总比疯了强。想想你的爹妈,想想你妹妹,想想苍穹山,想想百战峰,想想岳师兄,想想我。。。言语实在过于肉麻,但是为了大腿,为了今后五年的安全,总要做点什么。
“好的。”柳清歌眼神冰冷看着白墙,留个沈清秋一个后脑勺。沈清秋准备好的满脑子话直接给咽了回去,他就这么答应了,也太容易了吧,这可是宁折不弯的战神呀。
“另外双修的时候,我在上面,我的意思是我,我,我。。。”双修上位者需要引导灵气至下位者体内,而柳清歌现在被捆仙索绑着不好运气和动作,松开又容易失控,更适合在下面。道理很简单,可沈清秋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脸倒是比床上人还红。
“别废话。”对方答应得极为干脆。
“那我开始了,你要是感觉难受就说。”说完沈清秋喝了小半口离人泪,酒真烈呀,与其说助兴,不如说是壮胆;他伸手解柳清歌的中衣,经过昨晚的挣扎反抗,衣服已经非常松垮,很轻易就能剥出里面仿佛发着光的身体,就像剥开椰子糖的糖纸。
按照教程,第一步是抚摸,沈清秋摸着起伏的胸口上千沟万壑的深红伤痕,夹杂捆仙索的勒痕,深入肌肉,仿佛一道道深红色的裂痕。修仙者的伤口很容易愈合,这里面没有陈伤,都是自残和捆仙索的结果。也不知道柳清歌当时有多恨,明明是打个飞机的简单事情,却要这样伤害自己。
“还疼吗?”沈清秋昨天已经给他上过药了:“先上个药?”
“你到底做不做?”柳清歌面向墙壁暴躁的说。
事已至此,就尽量减少对方受辱的时间吧,这样磨磨唧唧的反而更难受吧,沈清秋猛地灌了一口酒,俯身上床,转过柳清歌的脸,吻上去撬开那薄薄嘴唇,梨花香味的烈酒流入对方口中,火烧般灼热伴随着舌头交缠从口腔烫到喉管,对方呼吸越发浓重,下身迅速起立抵到沈清秋的大腿。沈清秋伸手向下摸向男人敏感的位置,照教程应该先让对方射一发,身体放松则更好进入,但这次的柳清歌大概是开了荤,再也不是昨天随便摸摸就射了的小雏。
“脱衣服。”床上被绑着的柳清歌错开脸,开口指挥,沈清秋才想到自己还一身齐整长衫,手忙脚乱的解开衣服,脱下裤子,衣襟敞开伏在对方身上亲吻,两人赤裸的身体交缠在一起,让对方的下体越发坚挺,沈清秋掺杂着酒劲慢慢一股热气升腾上来,美貌到这种程度性别不必卡的太死,他道了声“师弟,得罪了”解开柳清歌的亵裤。
“快干,别磨叽。”处于此种境地,柳清歌依然粗暴催促着,只是声音里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哭腔。沈清秋低下头凑过去看柳清歌的脸,丹凤眼中隐隐泪光。自己快把人弄哭了。
沈清秋突然停住了,刚挑起的一点欲火被浇灭。他向来喜欢高岭之花—-高冷,强大,洁身自好,凛然不可侵犯,这也是他童年喜欢那个女明星的形象。原著里他最喜欢的女主就是柳溟烟,虽然一直遗憾向天打飞机没写过柳溟烟被推倒的过程,却又不愿真的写出来。而眼前的柳清歌是柳溟烟的终极加强版,高冷,强大,洁身自好,凛然不可侵犯的程度都是他妹妹的超级加倍,整个仙魔世界里,在这个人设上跟他不相上下的只有漠北君。
可有机会推倒的时候,沈清秋反而下不了手。像小时候集市上买过的一个漂亮的糖凤凰,那糖好甜,但他不舍得舔,宁愿放在柜子里,用罩子罩起来,天天看着。对于高岭之花,有些人喜欢碾碎在脚下,弃置于阴沟,他也只希望他们开在雪山上,折辱他们,摧毁他们的骄傲,从来都不会让自己开心。
“你阳痿吗?”床上的柳清歌看到身上沈清秋停下来,问出这个直击灵魂的问题,紧接着又想到什么,面色震惊补上一刀:“难道,我一直误解了你。。。”等等,你误解什么,你是误解原装货经常逛窑子,你以为他沉迷酒色,事实上他是个阳痿,每次逛青楼都是跟姑娘谈人生谈理想,偶尔还当活雷锋救风尘?
“我不是,我没有,我特能撸的!!!我一天三管。”沈垣赶紧辩解,慌乱竟忘了仙师人设:“我只是。。。只是。。。”总不能说性癖不和,只喜欢看高岭之花默默高冷吧,那人设就彻底没了。
他应该,他必须,他不得不,但小弟弟并不以他的意志为转移。他只想穿好衣服跑掉,御剑到苍穹山让掌门师兄来解决一切,可柳清歌的呼吸浓重,下体硬得可怕,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被自己撩起的欲望要是疏解不下去,对方会不会就直接疯掉。
看到对方身上的可怕伤痕,沈清秋眼前浮现柳清歌头发散乱被捆仙索割断四肢的样子。他摇了摇头,下床将剩下的离人泪一口气灌入喉中,烈酒仿佛岩浆般从喉咙一路灼烧到食管,只在口腔里留下淡淡梨花香,解开绑着柳清歌的捆仙索。经过几天的折腾,柳清歌现在功力暂损,要是场面失控,沈清秋自信能控制住。
而后他坐在床上,拿起昨天青色的布条蒙上眼睛,尽量平静地说:“柳师弟,还是请你在上面吧,我对你下不了手。为了解春药,你对我的做什么都可以,我。。。不害怕,我已经有充分的觉悟。”沈清秋快要哭,将自己蒙眼剥开送上门,予取予求的状态真不好受。
却不知在柳清歌眼中,蒙着眼睛衣冠不整瑟瑟发抖的说出这句话的沈清秋,仿佛以身饲虎的菩萨。
在黑暗中,对方轻轻的吻上来,嘴里还残留着梨花的酒香味,紧接着顺势将沈清秋压倒在床上,长有剑茧的手指轻轻挑逗着他胸口淡红色的小尖,明明都是刚刚启蒙的新手,看的还是同一本攻略,为什么比自己熟练得多呢?
那人顺着嘴唇,喉咙,胸口,腰间一路轻轻吻下去,直到沈清秋的下体被一个柔软湿润的东西含住了,他的心一阵狂跳,快要跳出来了,这是。。。
这么骄傲的人怎么能做这种事情,从刚刚的小册子里学了的吗?
“师弟,别,别这样。。。啊。”轻微的刺激让他变调的叫出来。
但很快他说不出话来,对方含着他的下体,粗糙的舌头轻轻从上面拂过,一股电流打得他身体绷成虾子,只能发出啊啊的叫声,那叫声无比娇嫩,根本不像他平时的声音。不知什么时候,后穴被插入一根涂满油膏的手指,那里随着他身体的起伏一收一缩的箍着对方的手指,被指腹剑茧擦得有些微麻。
很快,在对方生涩的吸吮下,脑内一道白光,沈清秋交代在对方嘴里。后穴随着生理反应紧紧吮住手指,几乎拔不出来。
高潮之后,沈清秋全身松软的躺在床上,那里变得松弛,那人手指反复抽插很快加到三个,按照教程大约是可以了。
“师兄。”柳清歌从来不叫他师兄,总是非常不忿的直呼其名,这是第一次,为什么会让他头皮一麻呢?沈清秋不知道的是,以后让他头皮一麻的称呼还有师尊。
“轻。。。一点。”那圆润大如鸡子的东西顶在脆弱的位置,让他有些哆嗦。
“嗯。”沈清秋听到一声轻柔的嗯,继而被柔软的嘴唇轻吻,心想这并非柳师弟的风格,是被魅妖夺舍了吗?而后毫无预兆,那巨大的下体进入沈清秋的体内,前期扩张还是不够,三根手指只是一般人的尺寸,对柳清歌有些太紧了。
那人缓慢插入又抽出,直到那里终于能容纳的时候,才猛然进去,那瞬间被握持般的紧致,让那人一阵窒息。沈清秋则轻叫了一声:“师弟。。。太。。大了。。啊。”这一声变调呻吟消耗掉柳清歌最后一点自制力,箍着沈清秋的细腰粗暴抽动。
沈清秋觉得那里被磨得又麻又痒,不受控制锁紧,然而越是缩紧麻痒感觉越难耐,让他忍不住向上想抓住什么,而他的双手被另一只手紧紧的攥住摁在头顶散落的发丝上。
不断的撞击中,绑着的布带松了,沈清秋隐约看到师弟赤裸上半身和下半张脸,雪白的肩膀上散落着黑发,紧闭的薄唇鲜红如酒。
“师弟,你真好看。”沈清秋恍惚的说。
柳清歌拉上他眼上的布条,重新盖住他的双眼,俯身在他耳边说:“不许看。”垂下的长发擦过沈清秋的脸,有些痒。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声音远没有平日的嚣张,反而让人心里酥麻,居然有些。。。妩媚?
紧接着,他被拉起来坐在那人怀中,下体紧紧嵌入巨大的阳具,那人抓住他的腰肢不停往下摁,他体重加上对方的力气让那活顶到最深处,“啊,啊,太深了,不要。”他哭着想从那上面挣扎逃开,然而对方毫不留情攥住他的腰肢,那里磨到火辣疼痛,一阵炙热的灵力顺着那里进入他体内,体内的酥麻快感顺着灵流,从丹田蔓延全身。如果刚刚他只是那里感受着柳清歌,现在则是全身都浸润在酥麻中。
“师弟,啊,好。。。舒服。”他摸索着搂住对方的脖子,吻住湿润柔软的嘴唇,想起双修时候要引导灵力在两人体内循环,靠着最后一丝清明说:“师弟,引灵力进。。。气海,啊,别。。。过,过。。。华盖,天。。。突。。。啊。。。”他声音反复的抽插碎的断断续续。对方被这声音激的险些灵力失控,沈清秋还要分出心神理顺灵力,难度不亚于上半身趴在桌子上考高数,屁股则被体育生攥着不停挨操。
当灵力流入头顶,沈清秋眼前是一个蒙眼头发散乱衣襟半解的男人,嘴里发出淫荡得自己都意识不到的呻吟声,半边肩膀裸露,半边肩膀挂着衣服,颈部和胸口布满吻痕,下体被扒光只剩下雪白的中袜在半空中无力的蹬着,被人箍着腰反复下坐,后穴则被磨得嫣红,紧紧含着下面硕大的阳物,流出着水浸润两人私处毛发。这是柳清歌眼中的自己,随着灵力互通,两人通感了,即物理上的心意相通,他甚至感受对方心里的那微妙的哀伤,为什么哀伤呢,明明是一个完美无缺的人,有什么东西求不得呢?
通感哀伤让他哭出来,眼泪缓缓被人轻轻吻掉。而后他整个人被压到床内的墙上,背后墙又冷又硬,他身体里的东西火热要融化,被抬起的两支小腿无力颤抖着,随着越发激烈的抽插不自觉地摆动着蹭到对方腰际,那人开始冲刺了,舌头顶进他的口腔,下体则撞着他最酥麻的点,整个身体将他挤在墙上,要与他融为一体般凶残。
他被堵住的嘴发不出声音,只能呜呜哭着,手用力抓着那人的后背。
那里已经酸麻到麻木的程度,可对方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终于沈清秋挣脱开那个窒息的吻,哭喊着叫出来:“师弟。。。不行了,啊,啊。。。”他小腹一湿,终于射出来了,后穴也随着高潮不受控的痉挛,哪怕最轻微的触动都犹如触电,让他抽搐得像缺水的鱼。
而柳清歌尚未尽兴,抓住他胯部反复操弄,直到他近乎失控哀求对方:“求你了,那个地方。。。快坏了,啊。。。师弟,师弟。。。”
“叫名字。”
“清歌,清歌。。。歌,啊,呃。。。”沈清秋的声音在反复抽插中慢慢变调成情哥哥,似乎让对方大为受用,才猛地将他压在身下,射入微凉粘稠的液体。系统叮铃一声,魅妖的春药支线任务结束。两人压着躺了一会儿,柳清歌才从他身体里缓缓拔出,将他抱进之前备好的浴桶。
半人多高的浴桶里,温热的水很舒服让沈清秋越发昏沉,对方整了整他眼上的布条确认眼睛蒙好,扶他背过去跪趴在桶沿,手顺着他的脖子一路从背脊,摸到腰际和臀部,最后揉搓着刚被使用过而肿胀的穴口,手指伸进去清理刚刚射进去的东西。
沈清秋被温水泡的脚软无力,后穴里插入的手指让他侧滑倒在水里,柳清歌赶紧也跳进浴桶,把他扶起来,这浴桶将将容纳两人。双方的身体互相蹭碰,让柳清歌顿时僵住。
“师兄。”这一声让贤者状态的沈清秋菊花一紧,头皮发麻。
紧接着是后穴剧烈的饱胀感,那么大的东西直接顶进来,柳清歌的贤者时间也太短了吧,简直是牲口,虽然他那么好看,而且这体位是从哪学的。。。沈清秋想起天琅君的抹布小册子中一页,不觉泪流,自己就不应该挑这么重口花样繁多的教程给柳清歌启蒙,简直是自己挖坑埋自己,可是谁能想到武学奇才看一遍秘籍就能领悟诀窍,学以致用。
“妈的,春药不是解了吗?”不应期沈清秋尚且保留理性,他想跑路,却被一下顶到某个要命位置,顿时酥麻到腿软跪不住,被人紧紧箍着屁股,才不至于坐进浴桶。因为水的阻力,且浴桶里空间不够,柳清歌力度不如之前猛烈,而是手用力揉着沈清秋此时格外敏感的臀部,增加异样的刺激。
wocao,那个小册子里没有这个动作细节吧,所以。。。他无师自通了,沈清秋一阵心塞想往前躲,然而浴桶刚刚塞下两人,根本无处可躲,身后的手在水里牢牢抓住他的屁股,轻轻拍一下,说着:“不许乱动。”
拍屁股让沈清秋猛地一颤,水花四溅,身体猛得弯成弓,脖子向上,身体不自觉的向后倒,下面被插的更深,背后那人顺势将转过沈清秋脸,舌头顶进他嘴里反复搅拌,就像是得了趣,不断揉搓拍打沈清秋的臀部,让他后穴随着拍打一夹一夹得对方不停深吸气,差点缴枪,对方叹了口气:“真紧。”这声音居然很艳丽,柳清歌平时不这样吧,沈清秋愕然。
“别。。。打了。。。啊。。。啊。。。”沈清秋随着拍打声有节奏的高声叫着,甚至主动扭着腰摇着屁股套弄后面硕大的阳具。
“师兄,师兄,师兄。。。”柳清歌此时倒是没啥骚话,但光是叫师兄都让沈清秋头皮发麻。在体内源源不断的酸麻中,沈清秋突然想到对方的脸皮薄,扯下布条,在抽插间隙回头看,却被柳清歌摁住脖子倒在桶壁上,什么都没看见。
对方紧紧压着他,从后面亲着撕咬着他的脖子,同时分出一只手刺激沈清秋已经暴涨的下体,反复冲撞着水中紧缩的小口。
剧烈的刺激让沈清秋哭出来,他含含糊糊上气不接下气的哭诉,都忘了仙师人设:“我。。。草。。。他妈。。为啥。。。啊。。啊。。要。。。救你这。。傻逼。。。啊。。。草。。。”紧接着就被交缠舌头堵的说不出话。
下体和后穴不断累积剧烈的快感终于漫过阈值,让沈清秋眼前一白,射在浴桶里,身后人抱着他一阵抽动,一起去。
在高潮之后的恍惚中,柳清歌在他耳边呢喃着,好像问了什么问题,他模模糊糊的嘟囔了几声,之后的事情就想不起来。
这天晚上他不记得被弄了多少次,第二天醒来下体和后穴被洗过,颇为干爽,没有预期中的剧痛,被插入的地方还细心的涂了药,被伺候的相当好,然而腰微微一动就酸得掉泪。他在床上摸不到人,柳清歌大概是离开了。沈清秋躺到日上三竿才起,看到浴桶水只剩一半,剩下的水流的满地都是,不知道昨晚经历怎样激烈的运动。
柳清歌在桌上留书一封,说自己有事先走了。
真是拔x无情,沈清秋有些唏嘘,又觉得释然,为了解毒的双修,清醒之后想必非常尴尬吧,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柳清歌。薄脸皮一根筋的柳清歌,大概会羞的无以复加,跑到魔界杀几个魔头让自己冷静冷静。
他捂着腰在穿好衣服,在屋里翻找那本天琅君含冤受辱记,居然没找到,忽然产生一个难以置信的念头:不会是柳清歌带走了吧。

柳清歌x 沈清秋(沈垣)
冰秋少量提及。
看了动画,又重温了一遍原著,磕上这个CP,超想开车~~~
接柳清歌和沈清秋打魅妖的结尾。假设魅妖的药非常给力。

第二天拂晓,沈清秋从鸽子身上取出木清芳的回信。看着回信中的春药解法,他想起了之前魅妖问柳清歌的那句话:“不知这位仙师,可有双修对象?”
原来谜底就在谜面上,沈清秋内心仰天大笑,柳巨巨这一大龄单身狗,tm到哪去找道侣,还需要修为差不多的,且两情相悦。
整个苍穹山,金丹中期的屈指可数,女性只有仙姝峰峰主,可她跟柳清歌不熟呀。
世上修为足够,跟柳清歌最熟的两人一是沈清秋自己,二就是岳掌门。
难道要他御剑回去跟气度雍容,大家风范的苍穹山掌门师兄说,清歌中了不双修就会疯掉的毒,麻烦你去一趟。
天哪,他说不出口呀。
在仙魔世界里,沈清秋有三条大腿,未来大腿洛冰河已跟自己闹翻,掌门大腿轻易不出手,实力未知。柳清歌则是他最可靠,最粗壮的大腿,以至于他遇到危险已经条件反射的大喊:柳清歌。
距离计划中的金蝉脱壳还有五年时间,谁知道中间会遇到什么意外,柳大腿太重要了!
沈清秋握紧拳头,为了大腿,拼了!!!
他说服了自己,便开始准备,先是到青楼花魁娘子处打听男男之事。清晨正是青楼最倦怠的时候,花魁娘子打着哈欠接待了他,脸上没有半分不悦,她跟原装沈清秋应该关系极好。
花魁娘子在风月场上见多识广,取出春宫图图文并茂的讲解一番。其中机巧颇深,沈清秋大为惊叹,啧啧称奇,新世界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理论课上完之后,花魁娘子又亮出男男交合新手套装,包含油膏,g塞,角先生等系列工具,并演示了用法。
“这些物件刚开封,绝对干净。”花魁娘子贴心补充道。
沈清秋觉得两个菜鸟不该挑战高难度课题,只拿走必备的油膏和药膏,还顺走了一本男男春宫,名字是天琅君忍辱含冤记,描写天琅君被四大门派围攻时,被七十二道铁索,四十九重禁咒束缚,被人轮番那样,那样,那样的故事。插图精美,花样繁多,关键部位还有特写,而且角色被捆住的体位非常适合给柳清歌做启蒙。
“你可记得还呀。这是我最喜欢的话本。”昨天被抢簪子的姑娘倚在门后俏声说。
“会还的。”沈清秋笑着掏出之前柳清歌抢走的簪子。那簪子上还带着残血,昨晚忙了到大半夜一直没有心思擦洗,他取出丝帕小心擦了擦递给少女。
“姐姐。沈仙师还有他那特别俊的朋友还会来吗?”沈清秋走后,重新戴上簪子的少女笑着问。
“应该。。。”花魁娘子敛起职业笑容,看向窗外怒放的梨花,落寞的说。“不再会来了。”
转瞬,她又戴上和煦的职业微笑转头嘱咐少女:“给沈仙师送一壶离人泪,可以助兴。”一抹红影蹦蹦跳跳的下楼,在梨花下叫住沈清秋,递出一壶美酒。

柳清歌x 沈清秋(沈垣)
冰秋少量提及。
看了动画,又重温了一遍原著,磕上这个CP,超想开车~~~
接柳清歌和沈清秋打魅妖的结尾。假设魅妖的药非常给力。

“在疯之前,我再想想别的招。要是姑娘不行,换。。。”沈清秋沉默。昨日洞中,柳清歌全然不被裸体魅妖所动,沈清秋还以为他只是不喜欢妖魔,这次从青楼里带来的姑娘皆经验丰富又年轻貌美,而他依然无动于衷,难道他。。。只是面对柳清歌,找相公这个词实在难以启齿。
“滚。”柳清歌紧闭双目吐出一个字,身心折磨中,甚至没有力气多说一个字。
“我刚刚发了信鸽询问木师弟,总能找到方法的。你放心,我没说是你中毒,说是别人中了魅妖的毒。”说着,沈清秋伸手抚向柳清歌,打算传点灵力,平复一下躁动的灵流。
“别碰我。”此刻身着白色中衣的柳清歌被鲜红色的捆仙索绑在床上,一看到沈清秋伸手就激烈的挣扎,捆仙索越挣越紧,深深勒入白皙的皮肉中,勒出红色的血痕。
“别动,我只是帮你顺顺灵力。”沈清秋将手伸到柳清歌面前,隔空注入一道清净平和的灵力,才让对方挣扎渐渐舒缓,而后发掘床上人被捆的太紧了,想松一下捆仙索,而手指无意中碰到柳清歌露出的胳膊。
柳清歌仿佛被雷劈了,整个人剧烈的震颤,紧闭的双目猛然睁开看向沈清秋,又迅速转过头,看向洁白的墙壁。单薄中衣盖不住他的下体正慢慢抬头,尽管他不断扭动想要掩盖。“别。。。看。。。”他艰难的从喉咙深处挖出来两个字。
忽的一床被子盖在柳清歌身上,让他不再挣扎。
“杀了我。”良久,柳清歌才略微顺过气,开口就是求死。
别放弃治疗,柳大腿,你可是我在仙魔世界里最粗的大腿了,沈清秋心里哀嚎。
“明天早上,木师弟回信就会到,一定有办法,至少坚持到明天。我不会看你。今晚的事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偏偏是脸皮这么薄的柳清歌遇到这般尴尬事,沈清秋顺手从外衣上撕下一条长带,蒙住自己双眼,而后抱住两人的双剑靠着床沿坐下,不多时便睡意上涌,就在半梦半醒之中,感觉床体震动。
沈清秋起身闻到一丝血腥味,意识到对方要嚼舌自尽,迅速抓住对方下颚,手指沾到温热的液体,电光火石中,他将自己的手塞进对方口中。
“你咬我吧,不要咬自己的舌头。”一股剧痛从手上传来,又是沈清秋多灾多难的右手。。。唉,每次都是这只手,他用另一只手输了一些灵力给床上人,可这次剧烈的挣扎丝毫不见平复。
这样下去,柳清歌的四肢迟早被越挣扎越紧的捆仙索勒断,沈清秋心一横,另一只手伸向被子深处握住柳清歌硕大的下体,隔着衣服轻柔抚摸。
柳清歌浑身一震,转过头震惊看向蒙住双眼的沈清秋。蒙上双眼的沈清秋脸上丝毫没有亵玩轻慢之意,反而像在安抚哭闹的婴儿。
“我知道你宁折不弯,但是。。。活下来终归是好的。”沈清秋缓缓从对方嘴里抽回自己鲜血淋漓的右手,手指上拉丝沾着唾液。“你不要担心,我蒙着眼什么都看不到。”沈清秋念着一本正经的台词,心里却是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柳巨巨,挺住呀,我已经这么豁出去了。
沈清秋打飞机的经验远超柳清歌,对方很快在他手中射出来,他甚至有点怀疑,柳大腿把所有精力都放在打架上了,连自己玩都很少吧。想来魅妖之毒对正常人杀伤力没这么大,只有对付这种禁欲系才能特别有效。
“睡吧。”沈清秋摸索着,给平复下来的柳清歌擦干净,松了松捆仙锁,而后背对床沿抱剑而打坐,应该能过个安生夜。在他被青色布条蒙眼看不到的地方,柳清歌正注视着他月光下的背影。

柳清歌x 沈清秋(沈垣)
冰秋少量提及。
看了动画,又重温了一遍原著,磕上这个CP,超想开车~~~
接柳清歌和沈清秋打魅妖的结尾。假设魅妖的药非常给力。

当天夜里,柳清歌从床上醒来,身体依然灼热焦躁,早先被放血和乱砍压下去的春药之力随着气息恢复涌了上来。
“醒了醒了~~~”
“他好俊。睫毛好长,泪痣也好漂亮。”
“是呀,是呀。”伴随着银铃般笑声。
屋里一片莺莺燕燕的脂粉气,柳清歌模糊的视野中满是珠光宝气霞帔霓裳,仿佛还在魅妖洞中,他伸手去摸腰间乘鸾,摸了空,紧接着灵力暴涨试图震开周围妖魔。
一双纤长有力的手压在他手上。
“师弟,这是为你解春药的朋友,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柳清歌抬头,渐渐清晰的视野是沈清秋那清雅平静的面容,不觉燥热加剧,眼睛爆出血丝,浑身颤抖,仿佛即将爆发的火山。
他用尽所有意志推开沈清秋,挥手拔下身旁少女的簪子猛地刺向自己的手指,十指连心,靠着极度的疼痛才克制险些脱缰的情欲。少女一头青丝散下,尖叫着退到一位年长些且衣着最华丽的姑娘身后。
“带着她们滚。”随着一声爆喝,柳清歌跪倒在床前,浑身颤抖着,披散的碎发覆在苍白扭曲的脸上。他宁愿自尽,都不愿让任何人看到此刻的自己,尤其是沈清秋。
姑娘们花容失色,连滚带爬的跑向屋外。
“用捆仙索。”柳清歌用微弱的声音道,手中簪子缓缓刺入指甲缝,让自己留着一丝清明。
沈清秋用捆仙索将柳清歌绑在床上,确认他暂无大碍,便转身到了屋外。
“没想到,这么俊居然是个疯子,好可惜呀。”屋外姑娘叽叽喳喳的八卦着。
“是呀是呀,真的没想到,长成那样,就算是半价都可以接受呢。”
“可他就是疯了,也依然好好看呀。”被柳清歌拔了簪子此刻披头散发的少女近距离看过他的俊美面容,此时咯咯笑着,全然忘记自己刚从鬼门关溜了个弯。
“各位姐姐,真的是对不起,我这位朋友中了春药,原本希望大家帮忙解毒,只可惜朋友性情过于暴躁无福消受。今天的银钱照给,请回吧,此事还请勿对他人提起。”沈清秋将银钱分给请来的青楼姑娘们。
“我们也没帮上什么忙,看在沈仙师往日的恩情,这钱也不应该要。”众人中衣着最华丽的花魁娘子优雅的欠身,带着姑娘们离去了。
原装货虽然眠花宿柳,对青楼的姑娘倒是慷慨又仗义,据说这位花魁得罪过附近的大户,险些丧命,还是原装货帮忙摆平的。在向天打飞机大大的原案中,他真的不是单纯的坏人。
“对了,沈仙师。。。”花魁娘子快要走出院落时,突然转身:“关于魅妖的毒药,我倒是略知一二,以前也有客人中过此毒。这毒并不会让人凭空发情,而是煽起内心隐藏微弱的情欲,让人烈火焚身。而情欲越是压抑就越是强烈,若不能妥善处理,则令中毒人疯狂。我那位客人,就是这样的下场。要想解这春药,唯有正视的自己欲望。”说最后一句的时候,姑娘抬头目光灼灼的看着沈清秋,似有深意。
“多谢,花魁娘子。”沈清秋拱手行礼。
柳清歌内心的欲望是什么呢?
应该是打架,打架,打架吧,他应该算战性恋吧。自己拿着修雅跟他打一场?估计不行呀,自己战力不足以让对方尽兴,或者带着他去刷异度魔界副本,最好撞上洛冰河痛痛快快的打一场?但是柳清歌现在的状态显然不适合打架呀。
“如果我疯了,杀了我。”柳清歌咬牙切齿的声音从屋内传来,每个字带着牙齿摩擦的声音。